品读32幅世界经典名画,读懂半个西方美术史!
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成功地塑造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一位城市有产阶级妇女形象。据记载,蒙娜丽莎原是佛罗伦萨一位皮货商的妻子,当时年仅24岁。画面中的蒙娜丽莎呈现着微妙的笑容,眉宇间透出内心的欢愉。画家以高超的绘画技巧,表现了这位女性脸上掠过的微笑,特别是微翘的嘴角,舒展的笑肌,使蒙娜丽莎的笑容平静安祥而又意味深长。这正是古代意大利中产阶级有教养的妇女特有的矜持的美好表现,不少美术史家称它为”神秘的微笑”。
《入睡的维纳斯》是乔尔乔内最成功的油画作品,最后由提香完成。作品中的维纳斯展示出造化之美,没有任何宗教女神的特征:在自然风景前入睡的维纳斯,躯体优美而温柔,形体匀称地舒展,起伏有致,与大自然互为呼应。这种艺术处理不是为了给人以肉感的官能刺激,而是为了表现人的具有生命力的肉体和纯洁心灵之间的美的统一。这种充满人文精神的美的创造,是符合文艺复兴时期理想”美”的典范的。
这是一幅颇具美学价值的性格肖像画,画家以精湛的技艺表现出对象的精神气质。画中的无名女郎高傲而又自尊,她穿戴着俄国上流社会豪华的服饰,坐在华贵的敞蓬马车上,背景是圣彼得堡著名的亚历山大剧院。究竟“无名女郎”是谁,至今仍是个谜。画家在肖像画上创造了一种新的表现风格,即用主题性的情节来描绘肖像,展示出一个刚毅、果断、满怀思绪、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俄国知识女性形象。
卡拉瓦乔,油画《女占卜师》,1590年,99×131厘米,藏巴黎卢浮宫这幅画可算是卡拉瓦乔初期的杰作之一。占卜是经常出现的题材,卡拉瓦乔大都以诙谐且可笑的方式处理,他描绘吉普赛女郎偷偷地撸走戒指的动作,既纤细又高雅。
《宫娥》委拉士贵支,1656年,318×276厘米,藏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宫。
《海伦娜.弗尔曼肖像》法兰西德斯大画家鲁本斯(1577-1640)此画为爱伦娜的姐姐的画像。他的画构图宏伟,色彩华丽而富于变化,明暗对比显著,线条蜿蜒而有优美的旋律,人物健壮,充满热情。
柯罗,1868-1870年,70×55厘米,巴黎卢浮宫藏
《珍珠女郎》是一幅色彩优美的肖像杰作,它描绘一个戴着用树叶编的“花环”的青年女子。一片树叶在她的前额投下了影子,观众把这个影子误认作珍珠。《珍珠女郎》在卢浮宫展出时,是与安格尔的《土耳其浴室》并排的,观众非常清晰地比较出两者的艺术观念的差别。柯罗笔下妇女的表情,都有一个共同性,即是凝视与沉思性,缺少笑容,说明画家是在追求某种讨好人的表面效果。模特儿按照画家指定的意大利民间服饰来进行打扮。
此外,这幅肖像标志着柯罗在人物画上的风格的衡定统一性,那就是始终以和谐和完整的艺术形象,使画面产生诗一般清新、浓郁的气氛,也如他的风景画那样。
马奈,油画《吹笛少年》,1866年,160×98厘米
在这幅带有日本绘画风格的画作中,我们还可以看到委拉斯贵支以及戈雅不用任何背景和装饰的画风。画中的吹笛少年以右脚为重心站立,左腿向外伸展,上身自然向左倾斜,手指在乐器的孔洞上按压,悠扬的音符流泻而出,脸上神情专注,谨慎的演出。
《向日葵》是凡·高在法国南方时画的。南方阳光的灿烂令画家狂喜,他用黄色画了一系列静物,来表达内心的感受,《向日葵》便是这时的代表作。画家以短暂的笔触把向日葵的黄色画得极其刺眼,每朵花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细碎的花瓣和葵叶象火苗一样布满画面,整幅画尤如燃遍画布的火焰,显出画家狂热般的生命激情。
反映1830年革命的《自由引导人民》是德拉克罗瓦最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作品之一。画家以奔放的热情歌颂了这次工人、小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参加的革命运动。高举三色旗的象征自由神的妇女形象在这里突出地体现了浪漫主义特征。 她健康、有力、坚决、美丽而朴素,正领导着工人、知识分子的革命队伍奋勇前进。
强烈的光影所形成的戏剧性效果,与丰富而炽烈的色彩和充满着动力的构图形成了一种强烈、紧张、激昂的气氛,使得这幅画具有生动活跃的激动人心的力量。本画取材于1830年法国的七月革命事件。1830年7月26日,国王查理十世取消议会,巴黎市民纷纷起义。27至29日为推翻波旁王朝,与保皇党展开了战斗,并占领了王宫,在历史上称为”光荣的三天”。
在这次战斗中,一位名叫克拉拉·莱辛的姑娘首先在街垒上举起了象征法兰西共和制的三色旗;少年阿莱尔把这面旗帜插到巴黎圣母院旁的一座桥头时,中弹倒下。画家德拉克洛瓦目击了这一悲壮激烈的景象,又义愤填膺,决心为之画一幅画作为永久的纪念。画上展示的巷战场面,是画家在上百幅”七月革命”街垒战的草图的基础上定稿的画面。最引人注意的一位象征自由的女神,她头戴法国大革命时期的红色弗吉里亚帽、左手握枪、右手高举着迎风飘扬的三色旗。
她是全画的中心,观众注目的焦点。女神的左侧,一个少年挥动双枪急奔而来,他象征着少年英雄阿莱尔;右侧那个穿黑上衣、戴高筒帽的大学生,就是画家本人,他紧握步枪,眼中闪烁着自由的渴望。这幅画气势磅礴,画面结构紧凑,色调丰富炽热,用笔奔放,有着强烈的感染力。
《拾穗》是米勒最重要的代表作,整个作品的手法极为简洁朴实,晴朗的天空和金黄色的麦地显得十分和谐,丰富的色彩统一于柔和的调子之中,米勒是十九世纪法国现实主义大师,他的大量的以农民题材为主的油画、素描、版画至今仍给我们深刻的启示与鼓舞。
画面上,米勒使用了迷人的暖黄色调,红、蓝二块头巾那种沉稳的浓郁色彩也融化在黄色中,整个画面安静而又庄重,牧歌式地传达了米勒对农民艰难生活的深刻同情,和米勒对农村生活的特别的挚爱。
鲁本斯,佛兰德斯,394cm×295cm,
现藏于慕尼黑美术陈列馆《玛丽皇后在马赛港登陆》是鲁本斯为法国皇后以《玛丽.美第奇生平》为标题完成的第6幅历史画(共计21幅),鲁本斯以半神话半浪漫主义的虚构手法将这真实人物与事件融进虚幻的颂扬环景中。美第奇家族是法国著名的名门望族,玛丽·德·美第奇曾为法国摄政皇后。这件作品描绘玛丽的宫船刚刚抵进赛富港,她盛装待迎,准备接受法国最高规格的礼仪,船头上戎装的姑娘,身着古罗马的服装,伸开双臂,表示了法兰西的欢迎。豪华的宫船下面,许多海中女仙在拽着绳。
《近卫军临刑的早晨》(俄)苏里柯夫,油画,1881年,218×375cm,藏于特列恰可夫画廊《近卫军临刑的早晨》描写了17世纪俄国历史上的一件真事。1698年正当彼得大帝出国访问时,俄国发生了近卫军兵变。彼得大帝得知后仓促回国,立即残酷地镇压了这次兵变。画面的背景是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墙外和华西里伯拉仁诺大教堂的天球顶。身穿海蓝色军装的彼得大帝骑在高头大马上,亲自监督处决“谋反” 的近卫军。他的背后是整齐森严的行刑队和一排绞刑架,他的右边是一群外国使节和他的宠臣。占据画面大部分前景的是动乱的人群,一些农民装束的近卫军家属围绕在六个即将临刑的近卫军身旁,他们悲痛地哭泣着。表现了宁死不屈的俄罗斯民族的坚强性格。
尼古拉.普桑被认为是十七世纪法国最杰出的巴罗克(Baroque)大师。《阿尔卡迪的牧人》为其代表作。在这幅画里,三男一女四位牧人正在辨认墓碑上的拉丁文:“Et in Arcadia ego”,不管ego是否死亡本身,整个画面表现的确实是对“死亡”的讨论和思索。天色有点暗,有三棵远近不一的树都倾向左边,石墓线条端庄,四个人神态各异。画面的右后方,在较暗的地方透出晚霞,这几缕光线使整个画面显得特别优美,这种对幽暗的平衡,使人丝毫感觉不到死亡的可怕。的确,使我们害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它所代表的“分离”。
《晚钟》米勒,1850年,55.5×66厘米,巴黎卢浮宫藏。到这对在田间默默祈祷的农民夫妇,我们仿佛也听到了远方依稀可见的教堂传来的钟声:这“钟声”好象越来越大,传得越来越远……
也许是这对伫立在农田里剪影一般的农夫与地平线交叉的形式使人联想到了庄严、神圣的“十字架”,从而,拉近了农夫、教堂与观赏者的距离并强化了教堂钟楼的“音响”感应;也许是由于日暮余辉的笼罩、屏息静思的农夫和静穆沉寂的大地的反衬;也许是由于画家刻意把人物、景物恰如其分地虚化,不但人物、景物、教堂以及教堂里传出的“钟声”可以融为一体,好象观赏者为画中人、画中景、教堂及教堂钟楼里传出的钟声也融成了一体……
拉斐尔,意大利,布面油画,82*66cm,1516年作,现藏于巴黎卢浮宫拉斐尔的《巴尔达萨雷·卡斯蒂利奥奈》这幅作品真切而生动地反映了这位政治家、外交家兼学者于一身的形象特征:显示了意大利16世纪文艺复兴时期学者特有的风范;那黑色的礼帽,白色的衬衫,灰黑色的素装又反映了被画者在当时主张摒弃艳装提倡素装的时代风尚。如果用拉斐尔的这幅肖像画与前两期我们看到的作品比较一下,就会发现:他的画既没有达·芬奇画中那朦胧、神秘的晦涩;也没有米开朗基罗雕刻中那紧张、沉重的悲剧意识。他的画单纯、明快、温煦、甜美。
夏尔丹,油画,1730年,88×70厘米,藏华盛顿国立美术馆《吹肥皂泡的少年》是夏尔丹早年的一幅风俗画:一个衣着破旧但不失为整洁的少年正在从室内向室外吹着肥皂泡,他聚精会神小心翼翼地将肥皂泡越吹越大,越吹越大……还有一个孩子,看上去仅有3、4岁,正踮着脚扒着窗台使劲从室内向室外观看……。题材非常普通,情境极为单纯,这是一种清闲、安逸的生活情趣,反映了下层平民的孩子们自然、俭朴、淳厚、善良的美好情感。
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一个怵目惊心的瞬间:《肯特的海滩》描绘的是在狂风暴雨的海浪中即将倾复的帆船,人们纷纷逃离帆船,乘上救生船逃命,狂涛汹涌,人们在挣扎。在黑白两色的对比中,表达的是生命与意志的不可战胜。
让-莱昂·热罗姆,法国,画家热罗姆是浪漫派画家德拉罗什的学生,却又极善安格尔严谨的线条。1856年,他曾赴埃及与近东旅行,收集和纪录了大量关于近东的风土人情,创作了一批极富东方情调的作品,轰动了整个法国画坛。
热罗姆画的这幅《后宫露台》,描绘了阿拉伯王宫最隐秘的后宫生活,描绘了生活于后宫的王妃、宫女等女眷的闺阁生活,有的在洗浴,有的在清谈,有的在沉思……,几乎都流露出一种惆怅与茫然的神情,华丽的露台,冰冷得象囚室,不见天日,只有露台外面才是晴朗的天空与清新的气息。从构图和色彩处理上,都遗留着古典主义原则的严谨性,注重细节的和谐对比,人物、服饰、建筑尤重质感的表现,充满异国情调。
在这幅作品中,画家体现的是妇女命运的主题。特写式的构图,展示一个结婚场面: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与一白发老者举行婚礼,神父为他们祝福,新娘低头无奈地默认了悲惨的命运,而成为新郎的老者则一幅傲慢的神情。画家抓住了这一病态的社会现象,用自己的艺术揭露了卑劣的社会交易和对女性的摧残。
1892,伊萨克.伊里奇.列维坦 ,(1861-1900),俄国,150cm×209cm,现收藏于莫斯科特列恰柯夫美术馆《深渊》取材于民间故事:故事讲的是一个磨坊主的女儿与一青年农民相爱,而女儿的父亲坚决反对。设法买通征兵局,结果青年给抓去当了兵。姑娘闻讯深感绝望,便从该桥跳入水潭。
1880,伊凡.尼古拉耶维奇.克拉姆斯柯依,俄国,179cm×135cm,现藏于特列恰柯夫美术馆
这是一幅被人誉为“爱情诗”的油画,它继承了俄罗斯艺术的民族性与文学性,叙述了一个美丽的故事。画家用银灰色的调子,来渲染恬静的夏夜,没有微风,参天的菩提树显得神秘幽邃,夜色中的蔷薇花散发出清香。这样的时刻,一个穿白色衣裙的美丽少女,独坐池塘边的长椅上,她面前的池塘中漂浮着睡莲和菖蒲。人物与环境处理得十分和谐,迷蒙的月光洒满林中,恍若仙境,令人向往,使人陶醉。
《伏尔加纤夫》是伊里亚.叶菲莫维奇.列宾 (1844.7-1930.9)在19世纪80年代初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油画中的杰作。这是画家亲眼目睹的情景,成为挥之不去的记忆,列宾决定把这一苦役般的劳动景象画出来,狭长的画幅展现了这群纤夫的队伍,阳光酷烈,沙滩荒芜,穿着破烂衣衫的纤夫拉着货船,步履沉重地向前行进。
纤夫共11 人,分为三组,每个形象都来自于写生,他们的年龄、性格、经历、体力、精神气质各不相同,画家对此都予以充分体现,统一在主题之中。全画以淡绿、淡紫、暗棕色描绘头上的天空,使气氛显得惨淡,加强了全画的悲剧性。
安杰利柯,湿壁画《受胎告知》是画家在40岁左右为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画的壁画中的一幅。画家在这幅画里想要强调谦逊温和的圣母与美丽年轻、长着一对翅膀的天使的形象,人物被置身于一座罗马式拱券结构的建筑物里,科林斯式的细长柱子,使画中的环境显得很古老,颇有深度,但形象的感觉还是平面的。
画家以强烈的明暗对比手法,刻画了维苏威火山爆发瞬间人们的惊恐与绝望。远处是黑暗中爆发的火山,滚滚的尘埃遮蔽了天空和地面,更加突出了身着白衣逃难的女性。这幅作品运用古典的手法,刻画了女人们的表情与神态,体现出古典式的理性与严谨。
画家沿用古典绘画法则,以学院派绘画的严谨,描绘了缠毛线的母女。年轻的母亲坐在凳子上,姿态优美地绕着毛线,衣裙的表现呈现古典风格;小女孩全神专注地配合着母亲,扭动着身体,一幅稚气。莱顿以古典手法去表现生活,因而使作品有呆板僵化之感,并且流露出缺少真实情感表现的缺陷。
九级浪表现的是风暴中飘泊的人们,他们栖居在帆船的残余物上,为了生存,拼命挣扎,狂风巨浪,呼啸而来。暴风雨中的船与人,表现了人与大自然的抗衡,表现了自然的巨大力量与不可抗拒性。画面气势逼人,色彩动人,借以烘托人的大无畏精神。这是一幅关于人和自然的颂歌,使人震动,也使人动情,给人以难忘的印象。
这是一幅人神合一题材的绘画,有着典型的新古典主义风格。人物造型严谨,肃穆而冷静。女主人被刻划得高贵而矜持,女商人则从提篮里抓出一个带翅膀的小男孩 (无疑这是小天使),构成一个充满戏剧性的场面。如果说画家描绘的是当时社会现实的话,那么,那个正在被贩卖的长着翅膀的孩子,无疑又给作品增添了扑朔迷离的色彩。
1856年,约翰·埃·密莱,英国,86.6cm×61.6cm,英国伯明翰市搏物馆与美术陈列馆。密莱运用古典画法,一丝不苟的刻画出一对流浪儿在雨过天晴后的神态,盲女聆听着小伙伴对大自然的描述。
门采尔是德国著名的现实主义画家,《笛子演奏会》显示了他卓越的绘画技巧。整幅作品色彩辉煌华丽,冷暖、明暗的转换与过渡,与画面情绪相融,恰到好处。在总体背景下,人物刻划主次、身份、等级分明。处在灯光照耀下的贵族们,服饰华丽,却被画家以灰调子淡化;处于暗部的乐手们,在烛光下显出全神贯注的神情。真正处于焦点而又被人关注的,是那位笛子演奏家,他姿态潇洒、神情专注,陶醉于曲调之中。灯光给他以暖调,黑衣使他庄重,优美的乐曲,似乎正从演奏家的指尖溢出,并充满了豪华富丽的空间。
在这幅画中,布瓦伊以极熟练的笔法与色彩,描绘了市民阶层的生活与风貌。在一个桌球俱乐部里,数十人集中在一起,打球,聊天,玩耍。其场景被画家处理得井井有条,人物刻画体现出新古典主义画风的完整细致。色彩严谨,素描一丝不苟,成为一幅古典风味极浓的风俗画。
这是俄国写实主义大师列宾在19世纪后期创作的《意外归来》。画家塑造了一个在沙皇专制统治下遭受迫害的革命知识分子的形象。经过长期流放和苦役,革命者突然归来。一个面容瘦削、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走进房里,身上还穿着囚衣。门口的女佣把他看成“陌生人”,妻子吃惊地从请大家站起来。画面上还有年迈的母亲和两个幼稚的儿女。这幅画几经周折才得以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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