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上的徐悲鸿

徐悲鸿的绘画作品涉及题材广泛，人物、花卉、动物等，无不擅长。其中，人物题材最为代表徐悲鸿的学术思想和创作主旨，体现了他对于造型、光线和结构的认识；而动物题材则被作者赋予了高度人格化、民族化的意想，使之成为一种崭新的、富有强烈时代性的绘画语境。悲鸿画马，便是其中翘楚。这类新语境的出现，是时代在笔墨上的反应，更是艺术家在取法上茹古涵今的结晶，而徐悲鸿对于东、西方美学的全面体悟，也让他笔下的马显得迥然绝尘。

▲ 1934年徐悲鸿在前苏联列宁格勒举办《中国绘画展》

保利拍卖近现代书画部对于徐悲鸿作品的研究与推广十二年来卓有成效。早在2005年，保利拍卖就挖掘出一批徐悲鸿的经典作品，其后十二年间更推出了其不同题材、各个年代的代表之作。

北京保利拍卖2007秋季拍卖会

lot 0789

徐悲鸿 春山十骏图

镜心 设色纸本

33.5×179cm

1941年作

成 交 价： RMB15,120,000

《春山十骏图》上款为徐悲鸿之好友黄曼士先生。此拍品经廖静文女士鉴定为真迹，并附鉴定证书。并被收录于徐悲鸿纪念馆审编，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有限公司组织出版的《徐悲鸿作品集》中。曾在中国国内2003秋季拍卖会上以627万元拍出，创下当时徐悲鸿中国画作品拍卖纪录。此幅画幅不大，却是徐悲鸿一生可数的力作之一。其特点：一是一图有十骏，这在徐悲鸿作品中极为罕见；二是十骏形态各异，奔跑、跳跃、翻滚、饮水，马的形态被表现得淋漓尽致；三是背景丰富，图中展现的春日山坡，绿意盎然，一派生机。

北京保利拍卖2005年秋季拍卖会

lot 0789

徐悲鸿 钟馗

立轴 设色纸本

111×51.5cm

1943年作

成 交 价： RMB 2,750,000

这件《钟馗》创作于1943年，是徐悲鸿中国人物画创作的成熟期。很多画家都以此为题材进行过创作，有多种版本，但多将钟馗描绘成鬼类，且形象丑陋，多伴有小鬼等；而徐悲鸿在表现钟馗时，将其塑造成一位体格魁悟，神态威严、正直的官宦，左手紧握宝剑，象征着除暴安良、秉公执法；头上的乌纱帽和身上的官服则是他权力的表征。在创作手法上，徐悲鸿遵循着他早在1932年就提出的“新七法”，人物造型“比例准确”、“性格毕现”、“传神阿睹”等，人物轮廓用淡墨皴擦以代替素描中的影调，头部以素描的方式，以淡墨和色层层渲染而成，就像他自己所说“画人先施淡或采，则勾勒有需与不需，便得意到笔不到之妙”，是一件“中西结合”得较好的代表作品。

北京保利拍卖2005年秋季拍卖会

lot 1788

徐悲鸿 珍妮小姐画像

布面油画

136×98cm

1939年作

成 交 价： RMB 22,000,000

《珍妮小姐画像》是徐悲鸿1939年应时任比利时驻新加坡副领事勃兰嘉之托精心创作的，所获丰厚酬金即用於捐助抗战。画主珍妮小姐为星洲名媛，祖籍广东，她亦心系祖国，积极捐款支援祖国抗战。画中的珍妮小姐身穿旗袍，安坐藤椅之中，和煦的阳光从窗外散落在她的脸庞之上，面容恬静，姿态端庄典雅，仪态大方，尽显东方女性温柔娴静之美。画作完成後，勃兰嘉为徐悲鸿先生的艺术才华叹赞不已，并於1939年7月6日专门举办了颇为盛大的画作揭幕仪式，广邀艺术界人士前来欣赏这幅艺术杰作。当时在新加坡的郁达夫、张汝器、黄曼士、谭云山、李葆真、徐君濂等社会名流欣然前往，观後无不叹为观止。徐悲鸿本人对这幅画作也十分满意，特意请摄影师为其拍摄他与画作的合影，留作珍贵的纪念。

北京保利拍卖2007年春季拍卖会

lot 1343

徐悲鸿 紫兰

立轴 设色纸本

75×40cm

1941年作

成 交 价： RMB 2,585,000

在此件作品中，悲鸿先生于款识中提及了一个重要的地方，即“曼士斋”。“曼士斋”主人是被徐悲鸿推为“平生第一知己”并尊称“曼士二哥”的新加坡著名华商和侨领黄曼士先生。1925-1942年间，徐悲鸿先生每到星洲必居于黄曼士先生名为“江夏堂”的家中，而此“曼士斋”也许就是黄曼士先生私人书斋画室的名号。或许，此盆名贵“紫兰”也是“曼士斋”中一件重要的陈列和观赏之物。

北京保利拍卖2009年春季拍卖会

lot 1300

徐悲鸿 抚孤松而盘桓

镜心 设色纸本

64×109cm

1947年作

成 交 价： RMB3,360,000

此幅是写赠艾青之作，艾青虽为著名诗人，也曾是学美术出身，他18岁时考入杭州国立西湖艺术院，后留学法国学油画，回国后又在江丰的介绍下参加了“中国左翼美术家联盟”，并和江丰、力扬、黄山定、于海等人筹备建立“春地美术研究所”与“春地画展”， 1949年2月北平解放后，艾青和江丰等人以军代表的身份接管了中央美术学院。艾青于美术教育方面曾有很大的贡献，与美术界的朋友也多有交往，他曾不止一次去徐悲鸿家里参加聚餐，此画也见证了这段友谊。

北京保利拍卖2011年秋季拍卖会

lot 3413

徐悲鸿 九州无事乐耕耘

镜心 设色纸本

150×250cm

1951年作

成 交 价： RMB 266,800,000

《九州无事乐耕耘》分别于1996年、2004年、2011年创造了徐悲鸿个人拍卖最高纪录，拍卖价格也由192.5万元到1705万元，再到2.6亿元，实现了两次质的飞跃。

《九州无事乐耕耘》是一幅农耕题材的作品，这种人与动物相结合的宏幅巨制在徐悲鸿的创作中是极为少见的。就题材而言，徐悲鸿出身贫寒，对农民的生活是有切身感受的，其法国老师达仰也是一位善于描绘农民的画家，徐悲鸿画过多幅以农民为对象的写生作品，如作于1950年的一幅曾由黄养辉收藏的《农民》油画，不过以国画为媒介创作的农民图并不多。另外，牛是徐悲鸿特别锺爱的题材，这同样源于其乡土情节，悲鸿的童年比较清苦，家里有几亩瓜田，却无耕牛，他平时帮助有牛的邻居放牛，耕作时便可借牛一用，耕牛牧歌成为其童年的美好回忆，在抗战期间的颠沛流离中，他也多次借牧牛图来表达对平静生活的憧憬，如作于1935年的《春之歌》。此图的题材、构图、造型与任何古人的图式完全不同，直接从生活对象出发，以朴实的艺术语言表现对象的现实性和典型性，以呈现普通生活中所流露出的情味，以涵容大自然内在的生命律动。其造型和笔墨都因画家个人独到的生活感受而别开生面，与传统图式的风貌迥然不同。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春季拍卖会

lot 2692

徐悲鸿 十二生肖

册页 设色/水墨纸本

33×35cm×12

1945年作

成 交 价： RMB 72,800,000

徐悲鸿是近代动物画的高手，但以十二生肖为题材，《十二生肖图》是他一生唯一的画作，也是海内外孤本。整套册页中动物造型准确，构图巧妙，设色淡雅。为突显动物的不同性格特征，创作手法随之变化。以往徐悲鸿笔下动物的潇洒、威猛、英武的气质和神韵转化成乖巧、文雅、温顺。例如，描绘瘦小机敏的老鼠，先施没骨，后略勾须毛；老实勤恳的牛，则使线条和块面相结合以突出形体结构；弱化老虎的凶猛换之以温顺；兔子可爱；龙驭云端，口吐水柱，借鉴传统构图，用不同层次的墨色表现光影；灵蛇缠与树枝，一副恬淡模样；画马突出动势和健壮的体态；温情的山羊正面静立；攀挂树上的猴子用焦墨勾画，突出体毛的质感；公鸡雄健，傲视侧目而立；忠实安分的狗和肥圆的猪同样用墨骨加勾勒体现体态结构。从中可以看到徐悲鸿扎实的素描基础和写实功力。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春季拍卖会

lot 2699

徐悲鸿 春山驴背图

手卷 设色纸本

36.5×455cm

1932年作

成 交 价： RMB 67,200,000

《春山驴背图》作于1932年，是徐悲鸿唯一一幅手卷作品。是年徐悲鸿仍在中大任教，由于日本军舰炮击南京，中大停课，徐悲鸿便抵北京，寓胡适家中，他恰好住在徐志摩的故室。此时，对故去友人的缅怀、对外面战事的焦虑，再加上对胡适病情的担心，可以想象他的情绪有多低落。他在寄给吴稚晖的一封信函中说：“日日寒天，共话国难，幸得偷安于旦夕也……彼既不觊觎高位，又不计薪金，惟愿与危亡之际，有所图报于国。”在面对看似悲观的前景时，徐悲鸿仿佛从中生出一股力量，或者是与国家同存亡的勇气，这股力量激励着他投入到艺术创作中去。

北京保利拍卖2012年春季拍卖会

lot 3854

徐悲鸿 七喜图

立轴 设色纸本

92×61cm

1942年作

成 交 价： RMB 32,200,000

此幅作品创作于1942年夏天，徐悲鸿时年四十七岁，从题识“铭渠老伯、伯母七旬大庆，世侄徐悲鸿敬写贺。壬午大暑，重庆柏溪”来看，这幅作品是徐悲鸿先生为铭渠伯父伯母祝寿所作，创作于重庆柏溪。画中描绘了七只喜鹊在挂满红叶的树枝上停留嬉戏的情景，他们彼此相应，姿态全然不同，画面设色淡雅，用笔老辣。徐悲鸿的许多作品里，红叶都极为精心地营造出画面主角—人物或禽鸟的情绪，是徐氏创作里的重要水墨语言。徐悲鸿名作《船夫》亦以浓烈夺目之红叶横跨画面的醒目位置，以自然优美的景致来反衬船工的艰辛苦作。

北京保利拍卖2015年秋季拍卖会

lot 1142

徐悲鸿 落花人独立

立轴 设色绢本

107×40cm

1944年作

成 交 价： RMB 30,475,000

众所周知，徐悲鸿去世后，廖静文女士将包括《落花人独立》在内的全部徐悲鸿作品一起捐给国家，长期收藏于徐悲鸿纪念馆中。后因徐悲鸿子女申请退还部分作品留作纪念，经国家有关部门同意，此幅《落花人独立》改由徐悲鸿哲嗣徐伯阳先生收藏，后由徐伯阳先生释出。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秋季拍卖会

lot 2008

徐悲鸿 五骏图

立轴 水墨纸本

74×96cm

1943年作

成 交 价： RMB 29,120,000

此画题款为“含杰先生雅赏三二年中秋悲鸿写于成都”，此“三二年”是民国纪年，是公元1943年，也就是说此画作于1943年9月14日。此时徐悲鸿刚和中国美术学院部分师生去灌县青城山写生回来不久，正准备即将在成都四川美术协会举办的个人画展。

北京保利拍卖2011年春季拍卖会

lot 3114

徐悲鸿 桐荫猫戏图

立轴 设色纸本

75×54cm

1941年作

成 交 价： RMB 21,850,000

此幅作于1941年，时徐悲鸿在新加坡举办展览，筹款救国。徐悲鸿之猫一方面是有象征意义的，比如双目圆瞪的怒猫，以表达对日本侵华的愤慨和希望借此唤起国民的战斗精神。另一方面则是富有生活情趣的小品画，如此幅。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秋季拍卖会

lot 2126

徐悲鸿 三狮图

镜心 设色纸本

99×82cm

1938年作

成 交 价： RMB 21,280,000

1938年7月，悲鸿先生离开重庆，于同年底到达香港后又远赴新加坡、印度，演绎了一幕为期四年海外抗日宣传、募捐筹款的伟大壮举。行动之外，徐悲鸿先生更在自己的创作中抒发爱国热情。《三狮图》无疑是这一心迹与豪情的又一真实写照。根据画中题记可以确认：《三狮图》是徐悲鸿1938年7月赴海外前，在陪都重庆中央大学内所作的最后作品之一。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秋季拍卖会

lot 2976

徐悲鸿 鹤寿

书法对联

立轴 水墨纸本

对联176×46cm×2；画心123×60cm

1930/1939年作

成 交 价： RMB 19,600,000

松鹤是一种长寿的象征，因此深受人们喜爱。徐悲鸿曾多次画鹤以志情，如1932年作的《病鹤诗意》，1938年作的《双鹤图》，1942年作的《松鹤图》，均为画家松鹤题材的重要作品。此作描绘一只在松树上独立的鹤，鹤的造型沉稳、宁静、生动，鹤颈弯曲，鹤身以大笔勾勒出，并敷以白粉，尾部施以重墨，显其圆润的体躯特征及洁白的羽毛质感，鹤腿以书法般的运笔一挥而就，尽显其高挑和劲健。松树盘曲苍虬的主干采用了水彩画的一些技法，具有明暗体积变化，造型厚重结实，松针的表现也异于传统的绘画技法。整幅既有生动的造型，精彩的笔墨，亦有高妙的寓意。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秋季拍卖会

lot 2136

徐悲鸿 采芝图

立轴 水墨纸本

110×68cm

1948年作

成 交 价： RMB 19,600,000

《采芝图》是徐悲鸿为周至柔将军所作。该幅上款人周至柔，系国民党一级上将，历任国民党中央航空学校校长、航空委员会主任、空军作战前敌总指挥部总指挥、中央执行委员、空军总司令等职，素与徐悲鸿交好。辽沈战争全面败退后，作为蒋介石心腹的周至柔不得不建言退据台湾，同时又周旋各处，力请在社会各界有重要影响人士随之去台。据信，1948年底，徐悲鸿闻得周至柔百般相邀后，取出稍早时所作《采芝图》题款以赠。该画绘一松参天，一老农俯身采芝，题材十分特出；而整幅纯任水墨，当是别有寓意。周至柔极为珍视此画，去台、入美皆携于身侧，后转赠其老部下、密友钟龙光。钟氏早年也与徐悲鸿善，1947年前后曾得徐画多幅相赠。此幅蒙两位珍藏前后一甲子，极为难得。

北京保利拍卖2015年春季拍卖会

lot 0663

徐悲鸿 醒狮图

镜心 设色纸本

112×81cm

1935年作

成 交 价： RMB 17,825,000

此帧作于1935年春，写于画家在南京的寓所“危巢”。参照构图可谓是《侧目》的原型。他强调了邪不胜正的必然性，以一面倒的对比方法来歌颂光明的胜利，黑暗的消退。故见于图中，狮子身躯占画面大半，侧身作势，蓄劲待发，瞠目直瞪，眼光凌厉，呈不怒自威之貌。右下方现尾巴一角，可猜想乃长蛇逃逸，隐出画面，显示了正邪不两立，一方刚猛，一方消退。配合题诗“浩然气可恃”，正是徐悲鸿借此激励民心，共御外侮。由于时局形势不同，影响了徐悲鸿的创作目标，因此，两帧相类之作在处理上具微妙变化，惟其造型的精练，布局的缜密及气氛的紧凑，仍保持了画家一贯的水准。

北京保利拍卖2013年秋季拍卖会

lot 2031

徐悲鸿 四吉图

立轴 设色纸本

92×61cm

1942年作

成 交 价： RMB 17,250,000

上款人朱家骅，字骝先、湘麟，浙江湖州人，中国教育界、学术界的泰斗、外交界的耆宿，中国近代地质学的奠基人、中国现代化的先驱，中国近代著名教育家、科学家和政治家。然以其特出的聪明才智和过人的精力，担当过教育、学术、政府、政党等多项重要职务，与中国政局的演变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影响现代中国甚巨。朱家骅曾是中统负责人，20世纪20年代至40年代中德关系的重要人物。

北京保利拍卖2011年秋季拍卖会

lot 3424

徐悲鸿 双猫竹石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48×53cm

1943年作

成 交 价： RMB 17,250,000

此件作品创作于1943年，48岁的徐悲鸿已于昨年从云南返重庆，他在盘溪刚成立中国美术学院不到一年，为筹集建院资金在重庆举办画展，义卖酬款。上款人彭华琚，是当时中央美术学院的高材生，也是徐悲鸿的得意门生，抗战中曾多次协助徐悲鸿举办画展。

北京保利拍卖2011年春季拍卖会

lot 5151

徐悲鸿 鱼鹰

立轴 设色纸本

112×55cm

1934年作

成 交 价： RMB 17,250,000

此幅作于1934年秋，时徐悲鸿正在苏联举办中国画展。展览中，苏联人问徐悲鸿：“贵国有多少美术馆？如此有悠远历史之文明古国，美术馆之设备肯定比我们无产阶级国家好。”徐悲鸿后来在自述中回忆了自己听到这个问题时的心情：“我诚非常痛苦，只得含糊敷衍！俄国美术院规模之宏大，设备之精良，绝不亚于英、法、意、德诸邦，且觉过之。而我中国可怜，民众所需之美术馆，国家从未措意，惟有岁糜巨款，说办文化事业。白日见鬼，并一个美术馆都没有，在责任繁重，提倡科学，尽力国防的政府，我们自然不能责望他以不急之务，但既名国都，又自称文明大邦的国都，那文明究竟是什么东西？说来可笑！”言语中之激愤和无奈与此幅《鱼鹰》图题跋中流露的情绪颇为契合。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春季拍卖会

lot 2698

徐悲鸿 竹鸡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46×52cm

1943年作

成 交 价： RMB 15,120,000

1944年，美国副总统华莱士奉总统罗斯福命访华，在陪都重庆与蒋介石相商抗战事宜。期间又过访国立中央大学，受到当时重庆社会各界人士欢迎。为表达谢意，国立中央大学方面以徐悲鸿所作《竹鸡图》相赠。此幅徐悲鸿画一只公鸡，在竹林中闲庭信步，以“竹”谐音喻“祝”，以“鸡”谐音喻“吉”，寓意“祝福大吉”，故此画寓有大吉大利之美意，用以赠送来华访问的美国副总统，是再合适不过的礼物了。

北京保利拍卖2012年春季拍卖会

lot 3908

徐悲鸿 康南海六十行乐图

镜心 设色纸本

86×121cm

1917年作

成 交 价： RMB 14,950,000

北京保利拍卖2009年秋季拍卖会

lot 0992

徐悲鸿 醒狮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12.5×108.5cm

1935年作

成 交 价： RMB 12,880,000

本幅作于1935年初，时画家在南京中央大学任教。当时的南京国民党政府腐败不堪，徐悲鸿对此深恶痛绝，当蒋介石提出请徐悲鸿画一幅肖像时，也被断然拒绝，是年春节，徐悲鸿还题写了一副春联贴在大门上，上联是“中立不倚”，下联是“隐居放言”，他家的对门就是国民党中央委员叶楚伧的官邸，出入很容易看到。徐悲鸿在是年岁始画狮子，显示出一种不畏惧当局，不与当局同流合污的气节和勇气。

北京保利拍卖2014年秋季拍卖会

lot 1011

徐悲鸿 书马集册页

册页 （七开） 水墨/设色纸本

29×32cm×7

1939年作/1940年作

成 交 价： RMB 10,465,000

北京保利拍卖2009年春季拍卖会

lot 1301

徐悲鸿 春之歌

立轴 设色纸本

112×108cm

1935年作

成 交 价： RMB 10,136,000

此画款题“春之歌。大千道兄教正。乙亥，悲鸿”，钤“悲”字印。乙亥乃1935年，是年徐悲鸿40岁，张大千36岁。当年正值张善孖、张大千兄弟在北平举办昆仲联展，徐悲鸿原拟持赠张大千，但由于北平艺术专科学校（中央美院前身）临时决定由徐悲鸿带学生到黄山写生，徐悲鸿未能参加张氏昆仲联展，故此作品仍在徐氏手中。徐悲鸿去世后，廖静文女士将包括《春之歌》在内的多件悲鸿作品一起捐给国家，长期收藏于北京徐悲鸿纪念馆中。后因徐悲鸿子女申请退还部分作品留作纪念，经国家有关部门同意，此幅《春之歌》改由徐悲鸿哲嗣徐伯阳先生收藏。因而此画流传有绪，凿凿可考。

北京保利拍卖2014年秋季拍卖会

lot 1017

徐悲鸿 寒山拾得

镜心 设色纸本

100×58cm

1944年作

成 交 价： RMB 9,890,000

此幅作于1944年，徐悲鸿时年50岁，继续居住在重庆磐溪，主持中国美术学院。在徐悲鸿的人物画中，“寒山拾得”是十分罕见的题材。寒山与拾得是唐代的两位诗僧，他们行迹怪诞，言语非常，在佛教史上负有盛名，相传是文殊与普贤菩萨的化身，后被人传为“和合二仙”。

北京保利拍卖2013年春季拍卖会

lot 1705

徐悲鸿 钟馗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01×62cm

1938年作

成 交 价： RMB 9,430,000

此画作于1938年端午节，徐悲鸿时居重庆，在抗日战争的战火之中，画家画锺馗图，或是借作品聊舒忧愤，或是寄托自己的爱国情怀。在中国的民间传说中，锺馗是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其相貌丑陋，却心地善良，嫉恶如仇，是非分明。人们常挂锺馗画以辟邪驱魔，历代画家也多有涉猎锺馗形象。

北京保利拍卖2011年春季拍卖会

lot 5156

徐悲鸿 峨眉古寺

立轴 设色纸本

111×52cm

1936年作

成 交 价： RMB 9,200,000

徐悲鸿于1935年6月初，曾偕同数友人第一次入川，游览峨嵋山和青城山数日，归来途中又赴武昌小游，6月13日，由武汉乘飞机返南京。6月中旬就作有《惟石岩岩》的山水画：“廿四年夏仲，游峨嵋山归写此，聊抒抑郁。”虽然山水画在徐悲鸿的作品中所占比例最少，但徐悲鸿喜游历，每遇奇美之景，必有山水风景画创作。徐悲鸿在山水画上主张“师法造化”，到大自然中描写实景，反对清初“四王”以来片面追求笔墨意趣的“样式山水”。此图便是写生山水之作，画面以水墨速写的方式营造出山石树木的景致，树干和山石略施勾勒，叶片不拘形状，石面及背景也用淡墨轻松涂抹，然而整个画面却在一种十分严密而精巧的构图之中将峨嵋古寺风光定格在一个永恒的时刻，此种画法及构景法在徐悲鸿的作品中都极为少见。此图构思富于技巧，运用对比和遮掩的手法来表现杉木的参天气势。图中前两棵古杉现出全貌，而后两棵却为古殿围墙所遮挡，隐去古杉根部，扩大了想象的空间，增强了古杉的雄伟气势和前后的对比。

北京保利拍卖2014年春季拍卖会

lot 2004

徐悲鸿 柏禄图

立轴 设色纸本

110×62cm

1944年作

成 交 价： RMB 6,900,000

北京保利拍卖2015年秋季拍卖会

lot 1164

徐悲鸿 巴人汲水

立轴 设色纸本

88×50cm

1937年作

成 交 价： RMB 5,865,000

徐悲鸿《巴人汲水图》是徐悲鸿国画创作中现实主义作品的最高峰，在中国画的发展历史中，起到了“里程碑”的作用，是可以流传后世、影响中西的世界级名画。此幅《巴人汲水》与徐悲鸿纪念馆所藏《巴人汲水图》同创作于1937年的冬日，可见徐悲鸿先生对这一主题的重视。徐悲鸿先生1937年迁至重庆，国难当头的大气候和民不聊生的现实生活，使这位本来就充满人道主义思想的进步画家，更深刻地体会到了人民的疾苦，甚至把自己融汇到劳动民众之中。

北京保利拍卖2010年春季拍卖会

lot 1985

徐悲鸿 西湖炊烟

立轴 设色纸本

145×60cm

1944年作

成 交 价： RMB 5,600,000

《西湖炊烟图》，是徐悲鸿极其难得、具有写生韵味的彩墨山水大作品。山水是中国画最重要的题材之一，明清以来，写意大兴，中国传统山水画因此重视笔墨情趣，不少文人画家虽然也游历真山真水，但重视的还是笔墨写意的“胸中丘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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